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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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出神地盯着那突然置摆在肖战寝卧门廊外,粉白相伴,绽着娇艳花瓣的盆景发楞,在他伸指要触碰前,一个略带抖颤的嗓音从他身后窜出:「夹竹桃很毒,不要碰。」
他纳闷扬眉,回眸望向不知何时站在那儿的青年,消瘦的脸颊斯文清秀,肤色白皙,男生女相,王一博对他的五官熟悉又陌生,脑袋转了一会儿,才想起是肖战四个兄姊中,存在感最低的老四肖华。
「剧毒的花,只要够美,也能让人甘心为其折命,不过既然有毒,为何在战哥门口摆上这玩意儿?」
王一博还是听话地放下想要采撷的指掌,退了几步,凝望向肖华,肖战在校时,就老是三天两头被几位揪党聚众霸凌的哥哥们欺负,在他用季向空的名字彻底教训过他们一次之前,肖华就很少参与这些纷争,唯有避无可避,恐怕会落得袒护肖战之名,而跟着被欺负时,才会意思躲在最后方稍微彰显存在感。
「我不清楚,不是我放的。」
他拧眉的动作很轻,但王一博看得很清楚,已经被勾起的好奇心,让他不住往前迈了几步,试图拉近和肖华的距离,青年却像他身上也染毒般,他走几步,他就后退几步,逼得他不得不放弃,只能在廊檐两端与其对峙。
「我记得你的卧房不在这层楼,找战哥有事?不怕你二哥发现不开心吗?」
王一博踱步回肖战房门前,段佩佩被秘密送进北京市一间知名的精神疗养院所后,他就光明正大地取而代之,与肖战食睡同寝,夏婉不晓得是顾忌着发生在段佩佩身上的事情,还是另有所谋,截至目前都未对这件事情发表意见或表达不满。
「他暂时不会有心思在战...肖战的事情上,大哥的事吓坏他了,据说过阵子二房主母要送他出国。」肖华呢喃,眼神飘忽,对上王一博的时刻极少。
「喔...所以你有事?」王一博语气透露不耐,肖战上班的时候,就算再无聊,他也不会把心思放在跟这屋子里任何一个人打交道上。
「我看到了...看见你把小语杀了,埋在温室的花圃里,所以段佩佩才会发疯。」在王一博不想再搭理怪里怪气,让他不是很自在的肖华,欲转身直接进房时,肖华开口成功地顿住他的脚步。
「那又怎样?」
松开握住门把的手,王一博甜笑旋身,这次在肖华又企图缩退脚步前,动作俐落地把他困在自己跟廊壁之间,双掌支在其耳鬓,嫣粉唇瓣凑得极近:
「既然都被你看见了,你还特地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才不会把这个小秘密说出去呢?」
肖华浅棕色的瞳眸迎上王一博,他抿了抿唇,状似承受不住近距离的面对面,眼睫抖颤,他喜欢他,肖焱寿宴那年,看见银发少年在月下翩然起舞时,他就无可救药的迷恋上王一博,那天如果段慕没有抢先动手,他可能就是举枪轰烂肖宇脑门的人,所以当亲眼见到这张精致如陶瓷娃娃的五官,面无表情地拿着铁锹砸烂小语的脑袋时。
他兴奋极了。
「我喜欢你。」他垂眸,直接却害怕面对王一博的反应。
「我爱的是肖战。」
王一博随手摘剥下一片花瓣,在指间翻转把玩,纤长羽睫带勾眨着,刻意的暧昧撩拨让肖华感觉震荡的心音大到能被对方听见,他眼睁睁盯着男孩,将含毒的花瓣置于唇间,然后俯首时过渡到他嘴中,他毫无犹豫就嚼碎吞下。
「我知道,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所以打死都不会说出去?我?」他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威胁王一博?还是其实更渴望他也动手了结他的性命。
「真有意思?除了战哥,其他人的感情对我一点意义也没有,你知道我爱他,又拿这事做为告白的开场,觉得我会相信你毫无其他用心?」王一博拉开两人的距离,要是让肖战撞见刚才的场面,肯定又要惹得他哥难过。
「你可以也杀了我,像对小语做那样?」肖华坚定地道。
「肖家还真是一个正常人都没有,战哥怕根本不是肖焱的孩子吧?」
王一博耸耸肩旋身回房,落下一个人愣站在夹竹桃树旁的青年。
「一博,你怎么了?」刚回到寝卧,肖战还不及放下从外头顺便买回来的晚餐,就见他的小朋友白着脸,抱着肚子在床上缩成颗球。
「我?我吃了花?」小孩眨了下眼睫,带着无辜表情,一颗泪就沿着脸蛋滚落,濡湿枕巾。
「花?什么花?门口那株?你没事吃花干什么呢?不都告诉你肚子饿就先出门吃饭,不用等我?你吃了多少?医院!」
肖战嚷着就弯腰欲打横抱起小朋友,本还纳闷谁在门外摆了株夹竹桃,正念着要提醒王一博那盆景碰不得,小孩就不意外地带给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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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浮现女人占据他半数生命的身影,向晚晴是个很美的女人,纯良澄净,永远穿着各种不同款式的白洋装,肖战也再不能想像还有什么比白更衬得起他母亲的颜色。
除了钢琴,栀子花是她的偏爱,所以即便再饥寒交迫,宁可带着肖战挨饿,她也坚持要拿弹琴赚来的一点现金买花,那个小区的住户,通常一个比一个穷困潦倒,谁会有闲情雅兴欣赏音乐?所以肖战其实很清楚,借着听母亲给他们弹琴找上门的叔叔,和她一起关在屋子里,并拿零食或铜板打发他出去外头玩耍时,都对她做了什么。
向晚晴却总是笑着,宛若什么都没发生过般,事后带着一朵栀子花,在小区里固定的角落捞回他,把沁着和她身上一样清香的白花别在他领口。
「战战就是妈妈的天使、我的救赎。」
那是母亲最常对他说的一句话,她会在「交易」结束后,牵着他的手,缓步走到邻近市场,给他买上几个小面包,自己却不太吃东西,所以肖战非常讨厌那些批评向晚晴让孩子挨饿,也不肯卖掉钢琴的风言流语。
印象中,他唯一一次见到母亲发怒,温婉的女人拿起水果刀疯了般驱赶人,是一个叔叔抱起他说他和母亲一样香,妈妈失控举刃追打着对方出门,引来许多邻居围观私语,那天以后他们都喊向晚晴疯妇,叫肖战小疯子。
曾经,肖战觉得,自己会第一眼就那么喜欢王一博,是因为他跟母亲一样,纯白不染,像颗小糯米团子跌在地上大哭,嚎着妈妈不要他时,让他很心疼,所以后来不能待在屋内的时光里,他不再缩躲于小区角落,而是会找上像只小奶犬般跌跌撞撞追着他身后跑的王一博。
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呢?应该是他胖胖短短的小手臂圈在他颈子上,奶里奶气地说长大要保护他那天开始吧,肖战分明知道会拖着王一博跟自己一起跌进地狱,却还是跟肖焱讨要了他的狗崽崽,既然都是陷在泥泞深渊,在他身边,说不定还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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