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4月6日

年4月6日

南方的四月是栀子花与鸡冠刺槐的季节。

今年的栀子花开得并不好,瘦弱的叶片兜阒一丁点大的花苞,兴许是没有肥料的缘故。

据说栀子花又不能多肥,如果给予天然的农家肥粪,它会被“气”死。

我想,它应该是只喜施薄肥吧。

鸡冠刺槐今年到是开得很旺,它开的花是红色的,比普通洋槐的白色花要大,也是一串串的,但没有洋槐花香。

记得读小学时,每每雨后,我都会拿伞去勾路边的槐花。听说有会做美食的人家,拿来做面食是极好的。我家没有人做过,如今那条路上的洋槐也早已被砍伐了,换上别的绿植。

记得蒋勋老师说过,只有心静的人才闻得到兰花的香,我想我闻不到鸡冠刺槐的香,大约是我的心不够静吧。

漫步于树下,一只长翎的鸟雀,忽然的飞向天空。不知道它还是不是去年歇息于此的那一只。

园子里的鸟很多,这可能是由于我们这里很少用农药杀虫,所以树干上有虫子可吃,树丛中有地方可歇息吧。那些越来越浓密越来越高耸的树,很多年没有修过枝了,这使得鸟雀们在闹市里有了一处安全的栖身之地。

我还是沉重的,双腱像灌了铅一样。

头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夜里没有盖被子冻着了,双腿的膝盖又酸又痛。

膝盖不好的人,大多很自责,我想,我这段的心情也应该是很自责的,自责自己不够强大,没有能力去对抗生活的艰辛,在和暖的春光里,依然显得颓废没有力量。

我总是在别人都以为我很坚强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脆弱,就像紧紧绷直的手臂承受不了地心的吸引力不得不垂下来。

我知道真正的臣服绝不是躺平了什么都不做,可我真想躺平了什么也不做。

春天是一个抑郁症多发的季节,扛了一冬的灰暗,在春天里发了霉,怪谁呢。

我多么想自己也能若无其事的转身,拂去一身的灰尘,走进这明媚的春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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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图片时发现它叫鸡冠刺桐而不是刺槐,记忆会让人忽略一些东西,一夜的雨摇落了它的花,地上像铺了一层花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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