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酒渣鼻专科医院 https://m-mip.39.net/news/mipso_8733702.html
那一天我去图书馆,找到靠窗的自习的位置,天很暗打着灯,刚打开书页,灯忽闪着眼睛,我想我也许要换个位置坐,抬头看一眼灯,灯眨了两次眼睛,就通亮地照着。我看着它想,难道只因为我在人群中看了它一眼?
就好像是薛定谔的猫,又或者是双缝干涉实验,再就像蝴蝶效应,完全相反的不确定矛盾,微不足道的干扰造成巨大差异,初始条件的微小变化引发某一区间的巨大变化。
最近养了第一盆花,之前养的仙人球、无花果、发财树还有又加的文竹,不能直接以花命名。我之前不养花是因为觉得花难伺候,这回养了花是因为相思无凭借,只好恋花。我养的是栀子花。一边养着一边嫌弃自己,用这种方式寄托,就好像一个人太寂寞了只好养了一条狗一样。而人这样的高等动物,怎么能把感情寄托在一盆植物或一只动物上呢?后来看了一个正式的媒体写的文章,我们这些粉丝都认为这花确实给了点希望。
可这希望是如此渺茫,更好像是自己在骗自己似的。可是为了让心里好过一点,还是买了这花。因为最近我的名义工资有限,就想办法让实际工资多一些,就是擅用各种红包,比较性价,用少量的钱买到喜欢和还可以的东西。买回来这花,与别人晒的葱葱笼笼的相比,我担心养不活,做为第一次养花要是就养死了,我会后悔怎么没买贵一点的。
真的是难伺候,渐渐的又注意水又注意晒太阳,看到它有生机了,却很容易招虫子,好多小蜜虫围着,枝干杈上白丝里面藏的横纹白虫,一跳一跳飞快都能蹦出花盆的小白虱看得我心惊肉跳,偏偏家里人又给炒了黄豆喂在花土里,恰逢阴雨天土上长毛一翻土里面出来了巨多的白色蛀虫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总不能让虫子吃了它。我拍小蜜虫,在发财树的叶子上一捻,嫩嫩的叶子尖上就有了两个洞,我比虫子的杀伤力大多了。我看着白色蛀虫,想起了贝尔格里尔斯,他说这是优质蛋白,那么正好可以把它们碾了做花肥。在换土之前,必须不能让这些虫子都长大。这些虫子有的是直挺挺的,显得特别正直,乍一看以为是断了的花根,花根都没那么白;有的缩成一小团,极力缩小存在感;有的混在土中脏着身体,透出一点肉色;有的还很细,有的在装死,有的在搔首弄姿。不变的是,都有一张黑色的口,不停地骚动侵扰吞食,还在向更深处曼溯。
只是写养花,既无借物言志,也无借物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