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成亲前误中合欢散,我婚事告吹,却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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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直到被丫鬟扶进了洞房,姜惜竹还是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嫁给沈宴之了。

沈宴之是谁?

那是声名显赫的晋国公府上唯一的世子爷,当今圣上的亲外甥。更是十七岁就领兵上战场大败敌军,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而她姜惜竹只是个五品小官的女儿,在这富贵繁华的京城里,真的是丝毫不起眼了。

如果不是当初的那场意外,说句难听点的,她连给沈宴之做妾的资格都没有。

唉,当初那场意外,姜惜竹实在不想再提,每每想起都觉得臊得慌。

2

姜惜竹的生母早逝,父亲隔年便迎娶了继室。继母生养了一个女儿,只比她小两岁,名唤姜惜兰。

姜惜兰从小到大处处都要和她攀比,还偏偏事事都要压她一头。

父亲不管家,家里的一切事由都是继母说了算。吃穿用度上,她自然是比不上姜惜兰。

可身材长相方面,她却随了已故的生母。眉若远山,肤如凝脂,纤腰玉骨,花容月貌,这是姜惜兰万万都比不上的。、

她今年刚及笄,继母就开始操办起了她的婚事。

姜惜竹冷眼看着继母给她挑的那些人,不是歪瓜裂枣就是年纪大的可以当她爹了,再不然就是死了老婆的让她去当填房。

姜惜竹面上看起来柔弱乖巧,骨子里却是个有主见的。她知道父亲指望不上,回到院子里她就开始收拾东西,打算去投靠外祖母。

“小姐,纪州离咱们这少说也得有好几百里地呢,您一个弱女子怎么去啊?”丫鬟小桃看她正不停的收拾东西,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碍事的,我有手有脚又有钱,到时候请个镖师护送我过去就行了。”

姜惜竹一边说话,一边数着钱匣子里厚厚一沓的银票。她母亲去世前把陪嫁的田庄铺面都过到了她的名下。她把其中几个赚钱的铺面暗中请人悄悄打理,只余下几个不怎么赚钱的,放在明面上。就连父亲都不知道,她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富婆。

因此她倒真不担心离了这府里,她的日子该怎么过。

姜惜竹才把小桃安抚好,正打算偷偷溜出府去,却听下人来报,府里来了客人。

来的居然是她的表哥顾怀凌。

“表哥,你怎么来了?”乍一见到亲近的人,姜惜竹欢快的跑了过来,裙裾飞扬,笑容明媚。

顾怀凌穿一身蓝色直缀常服,玉冠束发,眉目清隽,见她过来,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浮现一丝笑容。

外祖母怜惜她幼年丧母,因此每年暑季都会派人过来接她去避暑。

表哥大她五岁,性格温润,待她也是极好的。

她也最黏他,整日里跟在他身后,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顾怀凌揉了一下她的发髻,道:“我不来你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原来是她的外祖母知道她已到及笄之年,又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继母要为她张罗婚事,生怕她受了委屈,于是连忙让表哥过来提亲。

“表哥,你不用这么帮我的,我受不起。”姜惜竹看着小厮一趟又一趟的往院子里搬东西,连忙摆手。

“其实,我也是愿意的。”向来稳重自持的顾怀凌突然结巴起来,白净的面上浮现一抹淡红,他又道:“难道你不愿意嫁我吗?”

他问的这样直白,直把姜惜竹羞得脸色通红,捂着嘴巴不敢再看他。

表哥那样光风霁月,温文儒雅的男子当她的夫君,她自然是一百个愿意的。

小女儿家的娇羞被顾凌怀看在眼里,他轻笑了一声,揶揄道:“表妹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那我就去跟姑父商议亲事了。”

姜惜竹只觉得脸上烧的慌,她瞪了顾怀凌一眼,又提着裙摆跑回房间了。

姜惜竹待在房里缓了好久,心里才慢慢平静下来。

父亲那边,她倒是不担心会有什么变故。

她的舅舅,也就是顾怀凌的父亲官至大理寺卿,比她父亲不知道高出了多少。顾怀凌小小年纪就精通五经四书,只待来年参加春闱,博取一个好功名。

父亲一向是势力眼,这样显赫的家庭他巴不得攀上去,又怎会不同意表哥的提亲。

果然,没过多久,姜惜兰就气冲冲的跑到她的屋子里,冲她吼道:“别以为你能顺利嫁给顾表哥,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姜惜竹总算明白了,为何这两年来她总是明里暗里的跟自己打听顾怀凌的消息,原来是早就爱慕已久了。

她站起来,走到姜惜竹面前,巧笑嫣然:“我和表哥两情相悦,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不愿意我嫁给他,我偏要嫁。这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多了,小心别把自己气坏了。”

姜惜兰拧着手帕灰溜溜的走了。

3

姜惜竹和顾怀凌定了亲。

临走时,顾怀凌把一只碧绿通透的镯子交给她:“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让我交给未来儿媳,我把它交给你,你保管好。待到明年春闱过后,我高中,就来迎娶你。”

姜惜竹胸口微热,一颗心像是泡在蜜罐里。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呐呐的回了一句:“好。”

顾怀凌走后,她就安心的待在家里绣嫁衣。绣的累了,就侍弄侍弄花草,看看书,日子一天天过去,倒也悠闲。

这日,继母差人过来唤她一道去云安寺上香祈福。继母信佛,往日也经常带她一起去寺里烧香,她丝毫不曾怀疑。

云安寺在城外,路途遥远,山路难行。她们一行女眷晚上就歇在了寺里,打算第二日再回。

在大殿上跪了半天,姜惜竹回到禅房收拾妥当就歇下了。她总觉得今日格外的乏力,阖上眼没多会便沉沉的睡去了。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身边有几个地痞流氓,见她醒了,纷纷围了过来。

“你们是谁?为何要把我绑到这里来?”姜惜竹问。

“姑娘,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谁让你得罪人了呢。”

她强装镇定,拔下头上的发钗抵在脖子上,质问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自尽。出钱的人没有说要伤及性命,你们就不怕到时候拿着一具尸体交不了差吗?”

男人们互相对了个眼神,正因为她的话犹豫不决时,其中一人邪恶的笑道:“没事,我给她喂了春宵散。”

春宵散,她心道不好。

许是觉得她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土匪们不甚在意,三个人竟在外间赌起钱来。

姜惜竹知道她必须得靠自己逃出去,倘若真被这些流氓玷污了,就算她不嫌丢人以死明志,也得被父亲逼着绞了头发做尼姑去。

幸好小时候跟着表哥练过一些拳脚功夫,她悄悄地从后面的窗户翻出去。离开时,隐约听见有人说“亲姐妹都能下得去手,这些大家闺秀们比我们还狠。”

怪不得临行时姜惜兰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古怪。她原以为姜惜兰只是任性顽劣,没曾想她竟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姜惜竹顾不得再想这些,此刻逃命要紧。

眼前开始模糊起来,她用簪子刺破手心,才能换来一刻的平静,这样不行的,她坚持不下去的。

就在她接近绝望的时候,骤然看见不远处有个举着弓箭的男子,衣着考究,面容冷峻,清冷矜贵,莫名令她觉得是可靠之人。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姜惜竹跪到他面前,颤颤巍巍的说道:“公子救命,我是京城姜府的大小姐,因被贼人掳劫至此,我趁他们不备逃了出来。却不想迷了路,还望公子能带我出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沈宴之默默的打量了她一眼,见眼前的姑娘面色绯红,唇瓣紧抿,双眸像是含了一层雾气,盈盈秋水,楚楚可怜。

沈宴之的目光扫过她血肉模糊的手心,愣了一下。生性淡漠的他不知怎的,突然就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忍一下,我带你出去。”沈宴之把她拦腰抱起。

4

据说,那日半个庐州城的人都撞见一向端方自持的世子爷抱着个衣衫凌乱的姑娘火急火燎的穿梭在各个医馆间。

坊间传闻,那怀里抱着的定世子爷最心爱的姑娘,所以才把人急成了那样。

姜惜竹因着在医馆泡了半日的凉水澡,回去之后就发起了高热,彼时她正躺在床上庆幸,不管坊间怎么传,总之没有人认出是她就好。

结果隔天就有人认出那个姑娘就是福苑路姜府的大小姐姜惜竹。

“那就是姜惜竹,她那张明艳不可方物的脸我怎么可能会认错。”那书生说的信誓旦旦,彻底打消了其他人的最后一丝疑虑。

流言愈演愈烈,又有坊间传闻,说姜惜竹虽因生的漂亮,却是十足的水性杨花,定了亲事居然还去勾引世子爷。世子爷宅心仁厚,非但没有怪罪她还好心送她去医馆。

姜惜竹听见这个传闻,冷笑一声,这十有八九又是她那个好妹妹的杰作了。

她懒得理会那些污言秽语,暗中找人把当时绑她的几个地痞流氓给抓了回来。严刑逼供之下,他们很快承认是姜惜兰给了银钱,让他们玷污姜惜竹,事成之后再把她扔到姜府门口,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失了清白。

她把这几个人连同散播谣言的书生一起绑到父亲面前。父亲听闻这一切之后,怒不可遏的打了姜惜兰几个巴掌。本来要送她去田庄上思过,却在继母哭哭啼啼的哀求下软了心肠,只罚她去跪了三天祠堂。

对于父亲的偏袒,姜惜竹已经习以为常。她难过的只是京中那些流言满天飞,表哥早晚会知道。更遑论,她也确实是衣衫不整的被陌生男子抱在怀里。在大家眼中,她早就失了女儿家的贞洁。

就算表哥不在意,可顾家百年门楣她却不忍心令其蒙羞。再者说,以她对舅母的了解,出了这档子事,也绝对不会再同意让她进门的。

此时离春闱不到半个月,姜惜竹不想因为此事妨碍到表哥。

她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嫁衣索性也不再绣,就这样一日一日的捱到放榜那日,她得知表哥中了探花,打心眼里的替他欢喜。

随后,她退了亲,把表哥送过来的彩礼尽数还了回去。

表哥却差人又把那只镯子还给了他,并说道:“我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姜惜竹知道,她是真的伤了他的心了。

阳春三月,暖风拂面。

这日,沉寂了许久的姜府突然被一个大消息惊着了,那就是世子爷沈宴之来提亲了。

他着一身墨蓝色长袍直缀,袖口金色丝线镶边,身形玉立,气质疏离。他站在廊下,道:“我要求取姜家大小姐,姜惜竹。”

姜惜竹匆匆赶来,所见就是这样一幕。

不知道是不是走的太急,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其实姜惜竹明白,当初那件事,纯粹是因她置身险境,沈宴之只是恰巧帮她一把而已。左右被流言所扰的是她,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实在没必要为了她的名声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可令她意外的是,沈宴之竟然真的来娶她了。

这一刻,说不感激他肯定是假的。

姜父自然同意,更是像生怕世子爷反悔似的,将婚期定在了下个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姜惜竹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嫁给了沈宴之。

5

她等了许久还不叫沈宴之过来。

小桃儿怕她饿,偷偷塞了几块糕点给她。她刚吃完,沈宴之就回来了。

他挑开红盖头,问她:“饿了吧,我让小厨房给你煨了鸡汤,待会喝些。”

姜惜竹摇头,小声道:“我不饿。”

离的近,姜惜竹闻见他一身的酒气,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他轻笑,“我喝了不少酒,有些饿了,你陪我一块吃点。”

喝完鸡汤,胃里暖暖的。姜惜竹卸下了一丝防备,她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世子爷,你为何要娶我?”

沈宴之疲惫的揉了揉额角,“总得对你负责。”

姜惜竹连忙摆手,“其实不用的,我不在意那些。”

许是看出了她的慌张和局促,他放软了声音,道:“既娶了你,我就会好好护着你,别怕。”

说完这话,他就径自沐浴去了。

姜惜竹静静的看着桌上燃烧的红烛,悬了许久的心,因为他的这一句话,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待到她也沐浴完,看着榻上躺着的沈宴之,她放下的心又开始紧张起来。

沈宴之抬头就看见她穿着一身素白亵衣,低着头,正不知所措的立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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